楼自杀了。

苏牧然目光一动，道：“也就是说，你们医院的副院长，跳楼自杀快一年了？那么新的副院长是谁？”

女护工摇了摇头，道：“精神病院这边，本就没人愿意来，再加上当时闹了那么一摊子事情，甚至到最后副院长跳楼自杀了，那个女病人的家属还在闹赔偿，和医院打官司，所967以副院长的职位一直空着。”

苏牧然长长的吐了一口气。

刚刚得到的线索……

似乎又没用了。

他看向女护工，问道：“你们副院长的办公室在哪儿？能不能带我过去看看？”

“行。”

女护工，带着苏牧然上了三楼，来到了拐角处的一间房门外面。

“出了事之后，这间办公室一直锁着，你要是想进去的话，就去找院方或者副院长的老婆李主任要钥匙。”女护工提了一句，转身下了楼。

苏牧然见四下无人，稍稍用力，便强行推开了门。

办公室里，光线很暗。

窗户上，挂着黑色的窗帘。

办公桌上，放着一台电脑。

苏牧然在电脑前坐了下来，正要打开电脑，目光却是一凝，落在了电脑桌前的一个相框摆台上。

相框中，是一男一女。

男的，应该是已经死掉了的副院长。

那那女的。

苏牧然认识。

正是之前，三栋病房负责陈晚晴的那位主任。

苏牧然想起了之前女护工说的一句话……

办公室的钥匙。

副院长的老婆李主任也有！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