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普通工商局的工作人员而已，没有必要将他们吓个半死。

而且。

匿名举报？

苏牧然有点蛋疼，是那个王八~蛋，吃饱了没事干？

自己的店。

市中心几条街就一家吧？

而且，一整天都有可能做不成一单生意……根本就不存在同行相争、或者是被人眼红了之类的问题。

工商局的工作人员，又提到了“在网络上高价售卖假货”的事情，苏牧然的第一个想法就是——是不是灰山老妖和王思思直播搞的太红火，引起某些人的红眼_病了？

“调查？”

那年轻的工商局工作人员摇了摇头，道：“老板，我们也是依法办事，而且这些东西，还用调查吗？”

“专业驱邪捉鬼降魔，现在社会，谁信这个？”

“你们店里雇佣童工，也是不争的事实吧。”

他指了指店里面。

透过玻璃窗。

可以看到王思思带着耳机，正斜靠在是沙发上看动漫呢。

他又指了指穿着熊本熊套装的灰山老妖，道：“他虽然穿着套装，可从身高来看，大概也就是一米四吧？他……成年了吗？”

“另外，你们店里的员工，在网络上做直播，直播卖的最多的，是两种符咒，一种叫做降魔符，一种叫做镇邪符。”这位工作人员，显然做了很多准备。

他从口袋里取出两张符咒，道：“我们做过调查，这种符纸，你们一张卖1888，几乎每天都有出货，快递公司那边，我也去过。”

“你们店里，每天都能出几十件快递，其中大概有四五件，都是这些符纸。”

“什么降魔，镇邪……”

“玩快手的人，其中年龄较大的农村人不少，在思想上，肯能还有些迷信，骗这些人的钱……你的良心不会痛吗？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苏牧然倒吸一口凉气。

这位年轻的工商局工作人员……说的很有道理，而且看得出，他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。

笑了笑，苏牧然道：“有些东西，没用过，你怎么知道是真是假？”

“你说我卖这玩意，是骗钱。”

“事实上，我这是在造福民众……关键时刻，这玩意可以救命，一点也不夸张。”

“行了。”

“招牌，不会换。”

“我也没用骗人。”

“至于童工……”苏牧然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如果你们胆子够大，我带你们……验证一下？”

大约二十分钟后。

两位工商局工作人员脸色惨白，深一脚，浅一脚，就是颤抖着从纸扎店内走了出来，等走了出来几十米，这才一屁股瘫软在地上。

那位年长点的直到此刻，都没回过神来，喃喃道：“这……这个世界上，真的有鬼，有妖？”

咕咚。

年轻人，咽了一口唾液。

脑海中，浮现出在纸扎店看到的那一幕。

自己眼中的“童工”小女孩，卡通裙瞬间化为血色，然后，摘下头颅，放到了自己手中。

那个熊本熊。

更是将自己的祖宗问候了一遍之后，摘掉了头套。更是将自己的祖宗问候了一遍之后，摘掉了头套。

一只，大老鼠？

他咬了咬牙，骂道：“妈的，到底是那个王八蛋，闲的蛋疼，跑去举报人家？”

放在口袋里的手，却是攥紧了那两张符纸。

这玩意。

是真的。

如那位纸扎店老板所说……说不定什么时候，就能派上用场。

他心中，突然浮现出了一种很荒诞的感觉。

一只鬼，一只妖……

搞直播，而且还真了灵州城很有名气的网红？

最为主要的是……它们……卖的居然是正宗的道家符咒？

………………

送走了两位工商局的工作人员。

灰山老妖重新戴上头套，大大咧咧，冷笑道：“两个普通人而已，和他们废什么话，直接吓死他们就行了。”

瞪了灰山老妖一眼，苏牧然则是沉思道：“你们最近在网络上得罪人了？居然让人给匿名举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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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……”

愣了愣，灰山老妖这才道：“老板，你也知道，在网络上搞直播，越火黑粉越多，喷子一大堆，甚至连一些主播，都有可能眼红举报，我要真知道是那个王八蛋举报了我，等到三更半夜，我就带着思思去他家里摘一颗脑袋送给他。”

“行了，别TM废话了。”

“你们该直播直播，这些东西，别管了。”

“咱们卖符，赚钱是其次。”

“这玩意卖出去，保不准就有人真正用得到，到时候就是救人性命了。”

就在他们谈话之时，一